陋室不陋,可丝竹为何乱耳?
原文链接
《陋室铭》中,刘禹锡认为 “斯是陋室,惟吾德馨。” 由此可见 “陋室不陋”。
但在后文,在表明陋室中 “可以调素琴,阅金经”后却又马上说 “无丝竹之乱耳” 是为何?素琴与丝竹难道不矛盾吗?
这本是课上老师所提到的一个疑问,不过还是留了个心,课后仔细查了一下资料,可惜并没有找到比较深层次的分析,唯独这篇文章,讲解还是颇有道理。
以下是原文内容:
我们知道,古人对“琴棋书画”有着别样的情愫,通音律、善弹奏是一件很高雅的事情,是很让人称颂的。刘禹锡会弹琴在《陋室铭》里是显而易见的。但是细心的同学发现其中有两句看似矛盾的语句——“可以调素琴、阅金经”、“无丝竹之乱耳”——作者明明喜欢“调素琴”,为何却嫌丝竹乱耳呢?
细细推究起来,我们可以看出来,“调素琴”是作者在陋室里的行为,而乱耳的丝竹呢?既然“乱耳”,肯定是别人弹奏的,是作者不愿意听到的。那么,在作者的陋室里,往来的都是“鸿儒”,无论谁弹奏乐器,都不应该让他觉得“乱耳”。那究竟是谁弹奏,在哪里弹奏呢?“无丝竹之乱耳”后面的“无案牍之劳形”就为此解开了谜底。为官当权者方有“案牍之劳形”,在处理完公务之后,便会有歌舞的要求,歌女舞姬的身后,应该就是那乱耳的丝竹。在作者的心里,那丝竹是达官贵人们寻欢作乐的表现,他看不惯这些,在文中又不便明言,因此丝竹也就自然成了达官贵人寻欢作乐的代名词,那么乱耳也就理所应当了。
说道这里,我们该知道,丝竹本无罪,只是那听者品行太差,有悖于作者的心志,也就因此而背了乱耳的骂名。也因此和“调素琴”并无冲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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